第1070章 脑洞大开的对付赵传薪 (第1/2页)
在东京港区的海湾,海水最近总是泛着油花。
那是因为日本有个传说,如果海上有大风大浪,只要在航路上浇些油就能风平浪静。
最近日本水患严重,家里条件稍微好些的善男信女也会往河里倒点油祈福,油花会顺着河流流进海湾。
宫下太吉换住址了,最近他住在港区。
他将十叠大的客室和七叠大的门厅打通,让这里变成一个宽大的客厅。
叠是此时日本人计算房间面积的单位。
也就是榻榻米。
一榻榻米姑且算1.5平米,17叠大概是25平米。
宫下太吉喜欢一群人跪坐在这里讨论事情。
“矶谷,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?假反赵社有什么动静?青木宣纯还会回来么?”
自炸天皇那日起,宫下太吉开始对矶谷廉介起疑。
回来后,三人对其进行逼问。
矶谷廉介全程参与,见天皇马车都被炸的连翻几个跟头,此时哪怕逃脱去报警,恐怕也无法洗脱嫌疑。
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他递给宫下太吉一张纸:“青木宣纯是个谋略家,有他在时反赵社蒸蒸日上。他一走,反赵社江河日下,人才凋零,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道消息,我通过旧日关系打听到一些。”
宫下太吉打量。
纸上消息不多。
上面称,青木宣纯离开是为了另辟蹊径寻找其它方法解决赵传薪。
还有发生在韩国和延边地区的一些密辛。
最近到了雨季,日本水灾严重,清廷驻日大臣汪大燮上书清廷请求拨款给日本慰问和赈灾,共有10万元。
除此外,日本数地被炸,只因嫌疑人是赵传薪,赵传薪是华人,所以许多日本人抵触在日华人学子。
汪大燮安抚在日的华人学子同时,还偷偷的上报给日本当局和清廷关于这些学生的动向。
因为学生当中有不少同盟会成员。
宫下太吉撇撇嘴:“这汪大燮真是一条好狗。”
矶谷廉介皱眉:“这么说有些不妥。”
宫下太吉冷声问:“有何不妥?”
“毕竟他是为我们大日本帝国赈灾出力。”
“呵呵。我看报纸上说,中国饥馑遍地,多处发生抢粮抢米现象,还有百姓活不下去造反。他却在这为我们日本操心,不是一条好狗是什么?”
矶谷廉介内心暗骂蠢货,嘴上却礼貌的解释:“这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而已。”
“可笑。”宫下太吉将纸窝成一团:“政治上考量?让自己百姓忍饥挨饿,却也要挤出十万元给我们赈灾,难道这会让明治对华少占几分土地?还不是要靠赵传薪用铁腕夺回失地?国家,就是被明治等人的野心所害!可惜,没炸死他!”
“这……”
宫下太吉转移话题:“既然你是青木宣纯女婿,你可知道他现在正做什么事?”
“我不是他女婿。”矶谷廉介争辩:“我只是和他女儿两情相悦,但没有发展到谈婚论嫁地步。青木宣纯行事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不过传闻说他去了海外。”
宫下太吉撇撇嘴,用鼻子轻蔑的哼了一声。
……
赵传薪喜欢这个季节的海,尤其是东沙岛。
岛周围海水不足一米深,最适合填海造陆。
天气晴朗,雨水少。
赵传薪用泥抹子手套在岛上延伸出5米,在海下填8米深岩石地基露出水面。
他要造个房子,居住使用面积只有80平。
地球一年,《旧神法典》中至少运行了十年。
十年间,异界建筑狂魔无畏先锋不知建了多少地下通道。
泥抹子手套靠使用度升级,现在聚沙成塔速度极快。
以至于赵传薪建这么大个岩石基座,总耗时不过半天。
基座不但高出海面,也高出岛屿地面。
他坐在基座旁,对着本子作画。
古丽扎尔穿着长裙,坐在他后面,两条白皙的小腿从他身边绕过耷拉着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。
“你这样,会让我画的时候,拖线显得死板。”
古丽扎尔甩着小腿,伸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:“你不是说你只用自来水笔,就能画出丰富肌理线条画出顿挫感么?怎么只是我搂着你你就不成啦?”
赵传薪笔下不停:“正常来说,专业画这种建筑设计图要用草图笔、针管笔、中性笔和签字笔结合。中性笔覆盖铅笔稿,针管笔给轮廓勾线画阴影线,钢笔画粗细丰富的肌理效果线条。只是现在还没有这些笔,此时的工业技术水准造不出来。”
“造不出来,你怎么知道有这种笔?”
“前知百年,后知百年,我算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算的?”
“别跟我粘牙!”
“嘻嘻……你说呀?”
“别粘牙。”
赵传薪收了纸笔:“算了,不画了,左右没想出屎尿怎么排放。”
“直接拉尿到海里喂鱼。”
“诶?”赵传薪假装干呕:“你可真恶心,人家还得潜水捞海人草呢。”
“给海人草施肥,岂不更好?”
赵传薪看看手表:“好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阿囊何时能到?”
古丽扎尔在港岛读书,虽也结交了新朋友,但没有亲人。
她形单影只,去看了医生得知怀孕后直接就慌了。
好在赵传薪那段时间回萨哈林,收到了李光宗传来的消息,第一时间赶来。
他通知天上飞的人,让他们将古丽扎尔的母亲送来港岛。
只是,来港岛后古丽扎尔缠着他不让他走。
赵传薪初来乍到那会儿是不打算要孩子的,现在可倒好,加上肚子里还没见光的这个已经仨娃儿了。
他告诫自己:千万不能让丽贝卡·莱维也怀上。
否则就能凑上一桌麻将。
他带着古丽扎尔,骑上三代游龙赶回港岛。
刚上岸,就听星月在耳边说:“有件事,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为好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古丽扎尔奇怪道:“你在跟我说话么?”
赵传薪摇头。
星月说:“我通过宫下太吉脖子上的铜眼看到了一个消息——清廷准备给日本捐善款赈灾。”
“多钱?”
“十万。”
“焯!”
此时古丽扎尔指着莲花楼说:“咱们去莲花楼吃饭,你做东。我同学说这里的点心好吃,我经过数次,没舍得进来。”
赵传薪摸了摸她的小辫,扯着她手进门。
刚进门,掌柜看见赵传薪后瞪大眼睛:“赵,赵,赵先生……”
他急忙上前迎接,途中撞翻了两把椅子,惹的顾客侧目,其中不乏洋人面孔。
没办法,当初赵传薪在此杀的血流成河。
夜猫子进宅,无事不来。
当初赵传薪杀完人后,莲花楼几乎经营不下去。
李光宗会做人,且从不仗势,不为非作歹。
他每天带达官显贵来莲花楼捧场,居然硬生生将生意捧的更大。
再也没人说此处是凶宅。
无论如何,掌柜都不敢怠慢。
赵传薪龇牙一笑:“老板,给我们安排个靠窗户的桌。”
“赵先生,您跟我来。”
不光是掌柜的,伙计也点头哈腰。
莲花楼虽然颇有名气,做的东西也好吃,可掌柜和伙计却不算殷勤。
当然,那都是李光宗给“惯”出来的毛病,让他们看菜下碟,眼睛都长在了脑门上。
越是如此,莲花楼就越有逼格。
“此人是谁?”
“北佬!”
“那还用你说?”
那一口大碴子味多明显。
洋人也在交头接耳打听。
此时,旁边一桌的洋人起身:“你好,请问,你是伊森·赵么?”
赵传薪语气冷淡:“管你鸟事?”
不想这人只是笑笑不以为忤:“赵先生,我叫约翰·华生。我基本已经确定是你了。真巧,我正要去玄天宗拜访你,没想到在这里遇上。不愧是港岛名流必来的莲花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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