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7章 我现在只想要大哥大 (第1/2页)
当英国医生西克特·卡尔是连环杀手消息传至英国,英当局立即派人对其详细调查。
伦敦警察在他家中找到确凿证据,稀客特·卡尔至少与三起谋杀案联系上。
可惜的是,西克特·卡尔似乎不是开膛手杰克,就算是也死无对证了。
此事不但成为伦敦百姓茶余饭后谈资,乃至于引起全世界轰动。
人人畏惧变态连环杀手。
但是大家从来没有想过,当杀手遇见杀手,变态遇上屠夫会是怎样一番情景。
结果赵传薪轻松替英国除了一害。
大家惋惜,要是开膛手杰克能去对付赵传薪就好了,说不定能碰出来别样的火花。
此事遂成为许多作家创作灵感。
……
赵传薪回胪滨府看闺女去了。
他大女儿叫赵灵均,二儿子叫赵正则,三女儿叫赵念真。
古丽扎尔也到了临产期,赵传薪已经为未出生的第四女取好名字——赵颂真。
襁褓中的赵念真紧紧皱着眉头憋着嘴,睡梦中还是一副怄气的样子。
赵传薪抱着襁褓里的闺女,啧啧叹道:“不得了,真是不得了。”
丽贝卡·莱维急忙问:“怎么了?”
赵传薪口无遮拦:“一岁看老,赵念真恐怕是个刁蛮的性子。”
“胡说。”丽贝卡·莱维将女儿夺了过去,不乐意道:“我女儿一定是个淑女。这也是你女儿,你怎么不盼着你女儿好呢?”
“刁蛮怎么就不好了呢?”赵传薪反驳。
丽贝卡·莱维无言以对。
赵传薪有过将几个女人集中起来的念头。
在这个时代,三宫六院真的不算什么。
但是,那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摁下。
那样生活恐怕会很累,很古怪,水深火热。
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自从伍连德召开记者发布会,赵传薪信仰之力蹭蹭的涨,一时间让他财大气粗。
赵传薪离开奉天后,在地下堡垒隔离了整整一个星期,这才刚回到胪滨府。
才呆了一天,他接到汉口电报,关于吴一狗猝死后续消息到了。
湖广总督瑞澄向英国领事馆索要抚恤,最后也没能成功。
他不但赔付了英国领事馆两万块大洋,同时自掏腰包为英国买单,让汉关道给被英军打死的死者家属抚恤金。
原本英国领事馆要求赔付他们六万块,后来江汉关道的齐耀珊和陆军统制张彪和英国领事馆商议,最后将赔款降到了两万块。
《大江白话报》说:洋人虐待我们百姓,当局腐朽无能,竟向英领事馆赔款,滑天下之大稽……
刘华强的意思是,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。
吴一狗入土为安,死者家属总归得到抚恤。
过程虽然屈辱,但许多人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。
赵传薪没有回复刘华强,却给港岛玄天宗发了封电报,通知李之桃带裁决团精英去汉口。
……
曾为邮传部尚书的唐绍仪,在鼠疫结束后前赴关外考察。
07年那会儿,唐绍仪任奉天巡抚,负责关外对外交涉时,曾提议引美国资本进来修建铁路。
因为日本从中阻挠,计划落空。
后来,赵传薪联系了美国国务卿费兰德·诺克斯,同时力压沙俄日本,成功开启铁路修建计划。
只是胪滨府和鹿岗镇前期高调,后期闷声做事从不宣传,导致外界不知道铁路修建进度。
鼠疫爆发后,关于铁路的消息更少。
唐绍仪是美国思想,心痒难耐,非得去关外亲自看看不可。
当他抵达龙江府,发现在新建的龙江府车站外正在剪彩。
他带人上前打听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围观百姓兴致勃勃道:“龙江府到北岸路段修完,正剪彩哩,今年能修到瑷-珲。”
唐绍仪精神一振:“报纸没报道?”
“人家胪滨府低调做事,从不宣扬,放一挂鞭了事。每修一段,便要来上一次。”
唐绍仪问:“往南呢?”
这人摇头:“往南?那便不知道了。还要修到南边么?真了不得!”
唐绍仪干脆去呼伦城,拜访胪滨府对外交涉局总办张寿增。
“鹤岩,你们只修从龙江府到瑷-珲这段铁路么?”
张寿增笑而不语。
唐绍仪刨根问底:“鹤岩才识卓越,精于交涉,冠绝辈流。你该明白,这等事瞒得住一时,瞒不住一世。况且,今日谈话,我绝不会透露出一分。”
张寿增倒不是故意瞒着他,只是觉得唐绍仪是清廷的官,虽然现在闲散在家,可说不定哪天就要复出。
双方名义属于一个国家,可本质上不在一个阵营。
他欣赏唐绍仪的才干能力,却也鄙夷唐绍仪有奶便是娘那种资本主义思想。
张寿增闻言,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:“有几处关键点,新民,KLQQ,鹿岗镇,龙江府,瑷-珲……”
不多说一个字。
唐绍仪立即感受到一股王霸之气。
他是聪明人,立马懂了。
原本美国要修法新铁路,即奉天外的新民到法库,然后慢慢向北延伸到龙江府,再到瑷-珲。
赵传薪延续了原本美国人的计划,另外又伸出几条支线,从新民到KLQQ,法库到鹿岗镇。
唐绍仪看出了赵传薪潜在的野心。
譬如奉天段从新民起,随时可接通到奉天。
龙江府作为中间点,不必修到胪滨府,因为与东清铁路大兴-安岭路段重复。
将来只要夺回这段铁路,就能连通呼伦贝尔草原。
东往鹿岗镇的铁路也是一样,南满铁路支线部分不修,现在需要换乘,可将来只要夺取南满铁路就能全线贯通。
怪不得他们低调行事,将各个支线修完,只需要抢夺日俄,便可直接打通任督二脉。
他辞别张寿增,进入呼伦草原向西。
他震惊的发现草原各翼如今已经被有轨电车连通。
除了电车,还有马路。
修路工人剪除路旁杂草,巩固路基两侧。
那路平整,甚至于光洁,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头。
路边设有线杆,上面架设的电报和电话线。
有喷着尾气的大运卡车,载着十头羊在路上行驶,到了修路工人附近鸣笛请他们让路。
铁路,马路和电车轨道旁工厂林立。
唐绍仪急忙带着随从中途下了列车。
他上有轨电车,从索伦到陈巴尔虎是一个铜元,往前一站再加一个铜元,以此类推。
电车车窗开着,能嗅到外面牛马和骆驼粪味。
车上坐满了人,没座的便要站着,挤着。
两旁帐篷像是秋雨后的蘑菇,沿着海拉尔河边野蛮生长。
一般来说,草原上除了城镇外人口不能密集,牲口需要一定草场空间。
可这里百姓显然不全靠放牧为生。
唐绍仪问车上乘客:“他们不放牧,以何业为生?”
乘客乐了:“毛皮加工,去煤场、矿场、林场和铁厂上工,过境去买卖毛皮,屠宰牲畜,卖肉……官货局的词儿叫什么来着?对了,调控。官货局不允许随意逐水草而居,草场是规划好的,不能竭泽而渔。你放牧有的赚,专门屠宰牲畜也有的赚。在胪滨府,你总不会饿死冻死。”
唐绍仪点头:“去年关外水患严重,胪滨府地区没有受灾么?”
“河水泛滥,岂能丝毫不受损?”
“有没有饿死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唐绍仪指着和电车轨道平行的马路:“那路为何是黑色的?为何如此平整没有车辙?”
乘客见怪不怪:“那叫沥青路,花老鼻子银子了,修的那叫一个厚实结实,等你踩上去就懂了。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