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血文里的垂耳兔(10) (第2/2页)
就像是说了句‘今天吃了好吃的饭’一样轻松。
傅臣澜失笑,唇瓣轻启:“摸哪儿?”
‘咻~’呼啦呼啦一阵轻响,榆之然头顶上的耳朵垂下来,她甩了甩被头发压了一天的耳朵,洁白的毛都被抖开了。
还是毛茸茸很温暖的样子。
榆之然就这样撑在桌面上,抬起腿双双跪在柔软的椅子里够过去,将最脆弱的地方安心交给另一个人。
塌着腰、撑着手臂,脊背形成一条流畅的凹陷再上扬弧度。
“耳朵,你不是喜欢摸我的耳朵吗?”
话音落下榆之然就抬眸看向傅臣澜,他面上不显任何情绪,让人分辨不出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。
傅臣澜嗓音慵懒,只是思索了片刻就往后靠进椅子,离榆之然远了一些,也离这个糟糕的角度姿势远了一些。
“太远了。”他说,即使这距离是他自己拉长的,可他意识不到自己的无理取闹。
好在榆之然是个傻的,听他说太远了就也没多想。
就当傅臣澜以为她会过来的时候,榆之然只是往后一倒重新窝进椅子。
傅臣澜:?
榆之然慢吞吞解释:“那就等会儿再摸。”然后就懒洋洋摸着自己的肚子消食。
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开展,傅臣澜完全没想过榆之然的懒这么明显化。
不过他没说什么,只是微不可察笑了笑,意味不明试探道:
“在和傅朗的协议期内,他喜欢你的耳朵吗?”
他也知道你是兔子吗?也见过你那天那种不设防诱人的可爱姿态吗?
也抱过这样温暖酥软的小抱枕吗?
榆之然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,发现知道她是兔子的人一共都没几个。
原主想过要告诉傅朗这件事,不过一直没机会,本来就没见过几次,每次见面还都会不欢而散,傅朗嫌弃原主嫌弃的不行。
而且她也害怕傅朗知道了以后会嫌弃她。
别说喜欢耳朵了,傅朗见都没见过。
榆之然坚定回答:“傅朗很少和我见面,他不知道我是……兔子。”
“只有我?”傅臣澜呼吸变沉,垂眸看着自己双手交叠,打圈纠缠的拇指。
吃饱了就窝着坐还是有点不舒服,榆之然主动起身往傅臣澜身边走近,包含私心地挨着他坐下。
她喜欢男人身上的味道。
“我说过的,这是我和你的秘密。”榆之然吃饱了就犯困,加上在酒店那几天根本没睡好。
现在靠着男人还真有点困了,主动抓着没反应的傅臣澜的手放在自己后腰。
她想念那种蚀骨的摩挲,呢喃着指使:“拍拍我呀。”
“你跟傅朗敢这样说话吗?”傅臣澜认命地捞过她伺候,语气里带着不自知的酸。
“我才不要他碰我。”榆之然舒服了,懒洋洋餍足道,“不许他碰。”
临睡前还记得要交代自己要回酒店的事,明天早上她有一场早戏。
懒归懒,自己的事情还是要办好,挣够钱她就再也不工作了,当条咸鱼。
阴差阳错地倒是给了傅臣了一个值得说是好消息的答案。
“他不能碰,就来差遣我?”殊不知他这句话的笑意已经藏不住。
差遣就差遣吧。